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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江丽红楼梦文本与传播影响古代小说研究

来源:大观园 时间:2024/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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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二十一年弹指一挥间。本书内容为作者自博士生阶段以来在《红楼梦》文本阐释与传播影响研究方面的主要成果,分为上下两篇:上篇主要从心理学、社会学、性别理论、叙事理论等不同角度对《红楼梦》文本进行解读与剖析;下篇主要对脂评、王希廉评点、《红楼梦》影视改编与传播、日本红学研究、法译本《红楼梦》等相关论题进行讨论。

目录

总序

自序

上篇《红楼梦》文本阐释

一、贾宝玉性格的心理学阐释

二、《红楼梦》对“爱的起源”的探索

三、从“爱的本性”论宝黛爱情

四、从贾母王熙凤在贾府中的地位看传统家庭中的“女权”现象

五、《红楼梦》中的比德观

——从“林黛玉与花”说起

六、形象、主题、结构的三重性

——甄士隐与贾雨村的叙事功能

七、红楼中那些温暖的故事

——贾府生活的另一面

八、贾雨村的堕落之路

九、复调性与人物形象

——以钗黛之争为中心

下篇《红楼梦》传播影响研究

一、《红楼梦》早期脂批的阐释学意义

——以阐释旨趣为中心

二、《红楼梦》早期脂批的阐释学意义

——以阐释语境为中心

三、论王希廉《红楼梦》“评语”的小说学思想

四、从小说叙事到影视叙事的改编空间

——关于新版《红楼梦》电视剧的思考

五、“正定模式”对《红楼梦》当代传播的意义与启示

六、日本“中国文学史”中的《红楼梦》

——以笹川种郎为中心

七、日本“中国文学史”中的《红楼梦》

——以盐谷温为中心

八、日本红学家大高岩旅华日记研究

九、法译全本《红楼梦》的成书过程

段启明

段江丽教授即将付梓的“红学三书”,汇总了她二十年来读红、研红的成果,这无疑是当前红学研究领域中一件不可小视的、令人欣慰的大好事。我愿借此机会向江丽教授表示由衷的祝贺和敬意。

其实,所谓“汇总”,这里也仅仅就其行诸文字的文章而言,事实上,二十年来江丽的治红“成果”还有很多方面,如作为副主编编辑的曹学刊物,各种场合的红学讲座,指导硕士生、博士生的红学论文……总之,二十年来江丽扬帆红海,为红学事业的发展做出了令我十分钦佩的贡献。

我有幸先睹为快——在贱寿八十生日的前前后后的日子里,愉快地阅读了“红学三书”之第一书《〈红楼梦〉文本与传播影响》的文稿。

此书分上下两编,共收录18篇论文。我不想说,这部书稿如何“博大精深”,如何“新见迭出”,但在阅读过程中却让我很自然地联想起我的老师郭预衡教授多年前一篇谈论治学的“专”与“博”之关系的文章。

我想,如果说“论红”可视为“专”,那么,要真正“论”好,是必须有“博”的学养、知识和识见的。江丽的这十八篇文章中,篇篇论红,但却篇篇见“博”:心理学、叙事学、传播学、阐释学、域外研究……无不涉及。因此,“论红”就自然有了很多新意。

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孤陋寡闻的老人,读后确实有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的感觉。比如在关于贾宝玉的论述中,运用心理学而加以阐释,我以为就是很有意义的。

宝玉为什么那样反感宝钗、湘云的“规劝”?这当然可以就义理层面作种种论述,而从心理学上来说,江丽指出:这正是一种“‘惧父’心理的延续”;讲到大观园,同样的,从心理学的角度指出,“大观园并不是无‘欲’的透明世界”,而贾宝玉“能将潜意识中的性情绪升华为高尚纯洁的怜悯与体贴,从而与‘皮肤滥淫’有了本质的区别”。

还有,宝玉究竟何以自始至终亲黛远钗?这是一向众说纷纭的话题,而本书作者则首先从心理学上分别阐释了钗、黛的“状态”,进而回答了宝玉或“亲”或“远”的选择……凡此种种,都不同于传统的“叛逆”与“卫道”的简单说教,而给读者以启发。

书中对某些问题的论析,很注重纵向的梳理。我觉得,那篇就《红楼梦》来讨论传统家庭中“女权”问题的文章,是写得很好的。

该文实事求是地分析了男权社会历史的“特殊”状况,确认了家庭中“女性统治地位”的三个原因,而三个原因中的关键,则是女性个体“自身的能力”。从这个层面去理解《红楼梦》中的贾母和王熙凤等人物的形象和性格,无疑把阅读中的认识引向深入。

书中还涉及了一个同样是众说纷纭的话题,即所谓的“左钗右黛”、“左黛右钗”以及“钗黛合一”。是啊,这是一个曾使读者“几挥老拳”的争论!

但本书却绝无“参战”之嫌,而是居高临下,从《红楼梦》的“复调性”的特点出发,对这一现象作了深入的剖析,指出:正是作品的“复调性”,“注定了读者的阐释(永远)存在多重可能性”。并从“人物自身的诉求”、“作者的立场”、“隐含作者的态度”等几个方面加以论述。

我以为是很有说服力的。而“复调性”,在本书作者看来,“正是《红楼梦》打破传统‘写法’的表现之一。”众所周知,所谓《红楼梦》打破了传统写法,恰恰是鲁迅先生的著名论断。

本书下编的第一、二两篇论文,堪称姊妹篇,分别从“旨趣”和“语境”两个方面论述了《红楼梦》早期脂批的阐释学意义。

文章开篇即抓住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即第二回写贾雨村看到一副破旧的对联时,心想这两句话“文虽浅近,其意则深”。

甲戌本于此处有脂评曰:“一部书之总批。”对此,江丽的文章认为,这条批语表明,在批书人心目中,“小说原文中‘文虽浅近,其意则深’这句话可以用来作为《红楼梦》这部书的总批语。”

这就是说,早期批书人的最重要的观念,就是《红楼梦》文虽浅近,但却绝非等闲之作,绝非风月之书,而别有深意存焉。

既然这八个字可视为“一部书之总批”,那么,几千条的脂评之主旨,亦在于此。江丽的这两篇文章,也正是在这个观念的观照下纵论脂批的“阐释学意义”的。

历史已经表明,《红楼梦》与红学早已走向世界。那么,域外的红学研究,无疑应该引起我们的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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