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红楼梦》小说相关的说法众多:有人说脂批是假的,也有人说程髙本后四十回是真的;有人说《红楼梦》是明朝遗老写的悼明制作,也有人说《红楼梦》就是康熙时期江宁织造曹寅家的家事。要辨明这些问题最好的方法,唯有精读前八十回抄本原文,分清层次,格物致知得出关于小说主旨、隐情、后文的个人见解;然后和脂批及程髙本后四十回校对……如此反复几回,就可以得出相对可靠的答案。
这里先继续红楼隐情的解说。
小说第二十八回神武将军之子冯紫英、荣国府二爷贾宝玉、黄商家庭薛蟠、名伶蒋玉函、妓女云儿的聚会实际上影射的是发生在清康熙四十九年的“托合齐会饮案”,历史上的这次聚会被认定为太子胤礽妄图用武力提前夺取帝位的罪证。经过这件事,康熙五十一年胤礽第二次被废除了太子之位。小说里这场戏之前,林黛玉看小厮禀告宝玉“外头有人请”时,黛玉说了句很严重的话“阿弥陀佛!赶你回来,我死了也罢了”。作者下这一笔时就知道,宝玉这一去是“丈夫一去不回归”,所以才让潇湘妃子作此悲切之语。小说里的这次吃酒成了后文父亲家政笞挞宝玉的导火索,家政骂宝玉说“你们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酿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解劝。明日酿到他弑君杀父,你们才不劝不成!”这里的“弑君杀父”四个字是有由来的。这一次聚会,最难捉摸的是妓女云儿唱了一首曲子: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记挂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话。这曲子里的荼蘼花是蔷薇科的植物,善攀援。
翻书到小说第三十章,贾宝玉到王夫人房里挑逗金钏,金钏让他去东小院子拿环哥和彩云,两人正说着王夫人醒了,训斥金钏挑唆宝玉要把她撵出大观园。贾宝玉自讨没趣,进了大观园,看到一个“大有黛玉之态”的少女在蔷薇架下用金簪在土地上画“蔷”字。这个场景和云儿的唱词似乎暗暗相合。
到小说三十六章作者才交代这蔷薇架下的女子是谁。这天,宝玉自己翻看牡丹亭,一时兴起,因听说梨香院十二个女伶当中小旦龄官最是唱的好,遂去梨香院请龄官唱“袅晴丝”一套。不想龄官见宝玉进屋,忙起身躲避,推说自己嗓子哑了,宝玉这才发现眼前这个拒绝给自己唱戏的小旦就是那一日蔷薇架下痴心画“蔷”字的女孩。宝玉很少被人拒绝,失落地退了出来。梨香院的宝官就告诉宝玉,要是贾蔷——蔷二爷请龄官唱,龄官必唱。站了片时,贾蔷就提着个雀笼子来了,只和宝玉做简单寒暄,就进龄官房里拿笼里的雀儿哄龄官玩耍。不想龄官见了雀儿竟并不欢喜,想着这雀儿和自己一样陷在牢坑里装丑弄鬼给人取乐,又想到自己的病总也不好还咳血了,流下泪来。贾蔷遂把雀鸟放生了,还要再去给龄官找大夫……宝玉见他们二人这样亲厚,悻悻离开。这件事让“泛情主义”的纨绔少爷有所领悟,回到怡红院宝玉对晴雯说:“我昨晚上的话竟说错了,怪道老爷说我是‘管窥蠡测’。昨夜说你们的眼泪单葬我,这就错了。我竟不能全得了。从此后只是各人各得眼泪罢了。”
第十八章元春省亲时贾蔷张罗十二女伶唱戏,这十二个人“一个个歌欺裂石之音,舞有天魔之态”,这形容让人想到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中欣赏的的十二魔舞歌姬演唱演仙曲十二支。龄官和黛玉一样爱咳嗽,甚至咳血,形容又似黛玉应是黛玉原型的又一分身。
表演大获成功,贵妃赏赐,贾蔷大喜命龄官唱《游园》、《惊梦》两出戏,龄官自为此二出原非本角之戏,执意不作,定要作戏曲《钗钏记》中《相约》《相骂》二出。《钗钏记》讲的是家道中落的书生皇甫吟和富家女史碧桃间坎坷曲折的爱情故事;《相约》这一段唱的是史碧桃的丫环芸香去约皇甫吟,请他在中秋之夜前往史家花园,要赠他金钗、金钏、银钱等物,以便皇甫吟有钱纳聘迎娶史碧桃;《相骂》这一段唱的是当日韩时忠劝皇甫吟不要赴约,皇甫吟听从了。韩时忠在中秋节这天晚上却冒名顶替领走了小姐赠与的财务。史家小姐史碧桃等了许久,不见情郎来迎娶自己,就差丫环芸香去询问皇甫吟。芸香在皇甫家见到了皇甫吟之母李氏老夫人,老夫人不知这件事里面的缘故,芸香遂和李氏老夫人大吵。
龄官执意唱《相约》、《相骂》这两出戏似乎是在对贾蔷这个爱人不守信约的控诉。
这个环节和前文秦钟在尼姑庵里强与智能儿云雨,被宝玉撞见有异曲同工之妙。和宝玉去看画中美人是否活了,结果撞见茗烟和智能儿云雨相类。
联系上文,《红楼梦》小说的隐情应该是这样的:苏州织造李煦的女儿幼年被拐走了(如香菱),五六年后这个小姑娘流落到了金陵,正赶上康熙四十二年南巡。江宁织造曹寅为了被江宁织造曹寅的公子看中,当做小戏子买回了家。小姑娘很可能参加了迎接康熙的文艺汇演(如龄官等十二个小戏子)。巡游的皇家队伍离开后,这几个女孩被安排在曹寅家当丫环,而被曹寅公子看中的这个小姑娘很自然的成了曹寅公子的通房大丫鬟(如麝月、晴雯、袭人),这位曹寅的公子性格大概就和宝玉一样柔善,对女孩极好,这就是脂批中说的“恩情山海债,唯有泪相还”。大概后来这个女孩子还是和生父李煦相认了吧,但是她的身份十分尴尬,她做了曹寅公子的通房丫鬟,两家又是世交,理应结连理,双方门第、家资都配得过;可是女孩子的遭遇,当过戏子,当过通房丫鬟,曹家人未必喜欢这样的女孩子给自己家宝贝儿子当大老婆。她心里十分痛苦就代发修行像妙玉那样当尼姑,又遇上了康熙四十五年南巡,这一次她又遇见了陪驾的太子胤礽,胤礽之前可能就见过她,可能因为当时她唱戏唱的好对她也有一定的印象。可是这次她长大了些十四五岁吧,出落的好整齐模样,她又好奇多看了胤礽两眼。胤礽从小是太子成长过程中很多年轻女性奉承十分自恋,就觉得这小姑娘喜欢他。很可能真的就在尼姑庵里发生了什么。康熙四十七年胤礽被废,四十八年复立,复立后没多久,胤礽就找苏州织造李煦要她女儿。这时,可能因为曹寅的公子去尼姑庵看望女孩,引发了风月案,索性李煦就把女儿送给了胤礽。胤礽和女孩应该是很恩爱过一段,这个女孩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经历过离乱,因为被拐卖她走过一些地方,有一定的见识,知道常人的甘苦;当过丫环也比较了解基层的情况,而且唱过昆曲有一定诗词基础,作为旧时代女性她很有管家的才华,她对胤礽的一些行为作出了规劝,但是效果不理想,还让胤礽很反感。后来这个女孩大概因为出众被胤礽的兄弟,甚至父亲康熙皇帝看上了,进一步激化了胤礽与父兄之间的矛盾。且和曹寅之子私会被碰见引发了胤礽对他的虐待。不巧女孩怀孕了,胤礽买通太医给女孩堕胎了。后胤礽在太子争夺战中处于劣势,女孩的存在成了苏州女子买卖案件的证据,女孩当时因为宫中生活的不容易生了大病,就自杀或被赐死了。曹寅的嫡子曹珍儿与胤礽交往本身比较亲密,又和这个女孩有这样的关系,一方面是避祸,一方面是殉情,这个少爷出家假死了。曹家失去了最靠谱的继承人。而苏州织造李煦的老来子李鼎应该是在妹妹远嫁等这些事情上没起好作用,故书里对李鼎评价不高。
我想补一下读小说一开始就应该主动去做的事情。给小说划分层次,看前八十回,这个原作者对当时的戏剧十分了解,他写的小说本身富有音乐性,结构中是带有循环往复形势的,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小说结构好像九连环一样,今天析木就给大家拆解下九连环吧。当然,章节可以有不同的划分我只说我的。
第一部分是第一回到第五回也就是从甄士隐梦幻识通灵到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这部分里甄士隐和林如海家的家族荣枯就预演了贾府和江南甄家的家族荣枯。这一部分里,作者一僧一道带青埂峰巨石入世,贾雨村和冷子兴的对谈,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向读者透露了小说的缘起,作者的创作心情和创作意图,以及后文会多次出现的贾家和甄家的基本情况,还通过判词和红楼梦曲十二支透露了金陵十二钗的命运。其中第四回《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这一章节,通过皇商薛蟠为了和小乡绅之子冯渊抢夺女子甄英莲,将冯渊打死这个情节,向我们第一次讲了故事里所谓的风流孽债。这个故事就是李煦之女、太子胤礽、曹寅嫡子之间三角故事的缩影。
第二部分从第六回到第十八回也就是从刘姥姥一进荣国府到贾元春成为贤德妃在大观园省亲。这部分用王熙凤和贾瑞之间的故事;秦可卿和贾珍之间的关系;智能儿、宝玉、秦钟之间的关系再一次浓缩了李煦之女、太子胤礽、曹寅嫡子之间的三角故事。第十八章写元春省亲,其实有点回魂夜的味道,和秦可卿的托梦一起应了《红楼梦》中元春点的戏曲《离魂》。
第三部分从第十九回到第二十七回。第十九回元春省亲后回宫,宝玉觉得大家听戏太热闹了,独自去小书房看画中美人,结果撞见了自己的贴身侍从茗烟和丫环万儿在小屋内云雨,宝玉一脚踢门进去,喝了一声:“了不得了!”茗烟跪求宝玉饶恕,宝玉道:“青天白日,这是怎么说。珍大爷知道,你是死是活?”这里珍爷贾珍之前说过就是胤礽的艺术化形象,这个情节还是胤礽发现曹寅之子和自己的侍妾李煦之女偷情,还是在说三人之间的三角关系。这个情节和宝玉打断了秦钟和智能儿云雨,宝玉看荼蘼花下的龄官画蔷字的情节,以及宝玉看龄官和贾蔷的亲密有所感悟的情节是想照应的,这几个情节对应的都是妓女云儿的曲子: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记挂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话。
第二十四回贾宝玉见了贾云说贾云长得越来越出息,像他儿子,贾芸对此还认真了,后面给宝玉送海棠花写的信直叫宝玉父亲,这就解释了贾珍代表胤礽,贾蓉代表曹寅之子曹珍的原因。胤礽比曹珍大了大约二十岁,这里的这一笔不是废笔告诉我们注意小说中的父子关系的设计。
《第二十五回魇魔法姊弟逢五鬼红楼梦通灵遇双真》说的是一废太子时,胤礽被几个兄弟魇魔,这一回宝玉不仅仅被梦魇了,还被贾环用蜡烛油烫伤了脸颊(左脸),头面上受伤的情节后文还会出现,请大家注意。胤礽一废太子又被魇魔的事情发生在康熙四十七年可以作为时间坐标。
第二十六回,宝玉正在哄黛玉,袭人说老爷要找宝玉,贾宝玉一惊,书中原话是“宝玉听了,不觉打了个焦雷的一般”,这一笔是写胤礽一废后,在复立和父亲康熙皇帝紧张的父子关系。去看却是薛蟠叫宝玉参加薛蟠是生日聚会,关于宴会吃食薛蟠是这么说的“只因明儿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谁知古董行的程日兴,他不知那里寻了来的这么粗这么长粉脆的鲜藕,这么大的大西瓜,这么长一尾新鲜的鲟鱼,这么大的一个暹罗国进贡的灵柏香熏的暹猪。”这俨然是太子复立的大聚会,时间就是康熙四十八年了,而这一回冯紫英头破了。也是这一回,晚间黛玉去找宝玉,丫环没给开门,黛玉说:“必竟是宝玉恼我要告他的原故。但只我何尝告你了,你也打听打听,就恼我到这步田地。你今儿不叫我进来,难道明儿就不见面了!”,黛玉因为这件事还哭了。这情形好似离魂故地重游,好像《呼啸山庄》里凯瑟琳站在儿时生活过的山庄外呼喊:“让我进去吧!希斯克利夫”。这一回所谓的“难道明儿就不见面了!”接第二十七回,“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尚古风俗: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设摆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李煦之女大概是暮春时节北上投奔的胤礽,这一笔对应探春判词“清明递送江边上,千里东风一梦遥”。很多人说这一回时间错乱,前一日还是五月份,转天四月了,这是作者故意的,大观园原来石碑上的名字是“天仙宝境”,后被元春改做“省亲别院”,“天仙宝境”不就是贾天祥照的“风月宝鉴”吗?大观园本是环境,我们读者都随着作者入环境,历幻情了,这是魔幻现实主义也好,荒诞主义也好,总之作者的时间安排是刻意为之,看似无理实则大有可追索的。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节对应的时间是康熙四十五年,这大概就是胤礽和李煦之女缘分正式开始的时间吧。第二十七回有黛玉写的《葬花吟》,小说中重要的诗词或集体大规模吟诗,可作为情节循环往复的休止符。
第四部分从第二十八章到第三十八章。第二十八回薛蟠,蒋玉函、贾宝玉、冯紫英几个人的聚会说的是托合齐会饮案。这件事和胤礽第二次被废有很大关系。第二十九回代荣国公入道观修福的张道士,提到了四月二十六日遮天大王旦,宝玉没来。这遮天大王旦就是哪吒旦,王熙凤见秦钟说“他是哪吒,我也要见一见。”宝玉是胤礽和江宁织造嫡子曹珍的合体,秦钟基本就是指曹珍,作者在确定了甄家贾家,确定了二玉合二为一成宝玉之后,就放开手脚,让二人相互混用,情节处理十分潇洒,后面蒋玉函亦是如此。这一处胤礽用哪吒也与女娲之间的密切的关系,莲花化身,毁天灭地之能,忤逆父母给家族带来不幸等典故隐喻自己也隐喻故友曹珍。第三十一回史湘云捡到金麒麟,回目里说“因麒麟伏白首双星”,我觉得这个情节是从昆区《长生殿》里《乞巧》一回化出来的。
第三十七、三十八回是大规模吟诗现场。这一回贾云真的是铁了心要认宝玉这个爹了,写信叫父亲,还送了两盆海棠花,众闺中女儿就此吟咏起来。要知道胤礽第二次失去太子之位和李煦之女的死时间相连,情理相关,故三十七、三十八两回连续咏叹,三十七回咏海棠为李煦之女,三十八回咏螃蟹是咏胤礽及兄弟。后文贾宝玉和诸姊妹放风筝,宝玉放的是螃蟹形的,后把这风筝送三爷贾环,小说中的贾环代表的是八爷党中的胤礽几个兄弟兄弟,小说中的螃蟹代表胤礽及他的弟兄。
第五部分从三十九回到五十一回。第四十六回鸳鸯女誓绝鸳鸯偶的情节应该是说李煦之女被康熙皇帝看中,但是她自己不同意。第四十七回薛蟠调情被柳湘莲打伤了头面,第四十八回平儿说贾琏的脸被父亲打伤了。这两个情节和宝玉脸被贾环烫伤,冯紫英脸受伤相对应,宝玉和冯紫英的情节在第二十五回和二十六回;这次还是说胤礽争储处于下风。第五十一回,组团连诗,凤姐起头“一夜北风紧”可见形势的严峻;李纨联“开门雪尚飘,入泥怜洁白”写女儿命运飘摇,心性高洁;香菱写“匝地惜琼瑶,有意荣枯草”写女孩宜室宜家,对处在……末世的贵族家庭来说是个能持家之人,心性好;宝钗写“谁家碧玉箫?鳌愁坤轴陷”,写胤礽一生事业付诸东流。
第六部分从五十二回到五十八回。《第五十四回史太君破陈腐旧套王熙凤效戏彩斑衣》应该说的是康熙四十九年,这一年太后孝惠章太后生日,康熙皇帝带领众皇子彩衣娱亲,尽孝道。大概胤礽作为嫡孙和奶奶的关系很好吧。五十八回写唱小生的藕官给唱小旦的菂官烧纸,将戏台上的夫妻情延续到了台下。藕是莲花根,菂是莲花子。与荷花有关的都和黛玉带些牵连,黛玉是李煦之女的化身。李煦之女大约去世与康熙四十九年。书中第二十二回,王熙凤对贾母说:“难道将来只有宝兄弟顶了你老人家上五台山不成?”康熙四十九年康熙带着太后和胤礽几个皇子游了五台山。第二十八回薛蟠把“唐寅”二字看成“庚黄”,大概也是说康熙四十九年庚寅年。如此反复出现这个年份极有可能是李煦之女死于这一年八月十七日未正二刻。
第七部分从五十九回到六十四回。这个环节主要写女儿的多才、公正、仁慈能掌家理事。《第六十四回幽淑女悲题五美吟浪荡子情遗九龙珮》是对比的写法,以定情时的信誓旦旦对比女儿结局的悲惨。
第八部分从六十五回到七十回。这一回以尤二姐、尤三姐不幸的爱情遭遇为一个环节。《第七十回林黛玉重建桃花社史湘云偶填柳絮词》又是大规模吟诗现场,对李煦之女的不幸;胤礽一生事业付诸东流;以及曹珍和胤礽对李煦之女的情愫都做了咏叹。
第九部分从七十一回到七十八回。这一回是悲剧的升华,已经从个体的悲剧上升到家族的悲剧了。第七十八回的贾宝玉面对父亲忽然显得十分决绝,和之前之后都不同,执意以长诗纪念林四娘。《芙蓉女儿诔》也达到了全书对女儿命运咏叹的第七十八回。
第十部分就是七十九到第八十回。是凤姐、薛蟠和尤二姐之间故事的循环往复。第七十九回接七十八回为晴雯做《芙蓉女儿诔》,黛玉从花影中出来,帮宝玉修改祭文,宝黛商量之后,将“红绡帐里,公子多情,黄土垄中,女儿薄命”改做“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这个情节是为了作品换手完成过门儿,为后来续书人提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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