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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红楼梦与汴京开封人间何处大观园

来源:大观园 时间:2023/10/26
(二)再谈《红楼梦》与汴京开封前文谈过,现今开封地下的‘艮岳’说它是《红楼梦》大观园的‘原型’,它是有着严格条件的:首先,说艮岳是‘大观园’的原型,就不可能是‘红楼梦自传说’所能自圆其说的;曹雪芹也不可能是北宋的汴京人,或客居开封的‘北京人’、金陵人。固然,清朝人可以为北宋皇帝写传奇或传记。历史上,文人墨客有关皇帝的‘外史’、‘外传’、‘秘史’,以及当今的‘戏说’,除了本朝皇帝需回避外,没有必要只用‘大观’二字‘提醒’读者。有人发现南宋有个荣国府,又有贾妃。贾妃的父亲叫贾涉,贾妃的伯父叫贾赦云云;哪怕再发现‘贾涉’还有个儿子叫贾宝玉,也不构成‘自传说’的根据;也与开封无关。《金瓶梅》里有个西门大官人、潘金莲,他的主要社会关系与《水浒传》中所写形同,但决不是《水浒》里西门庆、潘金莲的传记。只不过借他人旧名说官场腐败事儿而已。曹雪芹(曹寅)当知南宋历史,不会亚于今人,从古人堆里,找几个旧名用用,何尝不可。何况南宋也是行将亡国的末世王朝,贾涉与徽宗不无关系。例如张先(张子野),在徽宗出生前已故,照旧可用‘老冥公子野先生’写进小说,若找个明末的张山人、施子野的旧名来用,那就匪夷所思的了。若《红楼梦》自传说成立,则《红楼梦》与开封毫无关系。‘大观园’与北宋‘大观皇家园林’毫无关系。其二,与《红楼梦》小说的政治主题密切相关。小说作者曹雪芹是清朝人,不可能见到‘艮岳’,因此,小说中‘大观’二字,就可能是巧合,或只取‘大观’二字气派,;否则定是另有企图。北宋徽宗赵佶共有五个年号:崇宁(-),大观(-)、政和(-)、重和()、宣和(-);其中,大观年号只用了四年。到宣和三年,‘花石纲工程’已使国库空虚,民怨载道,何等富庶的浙江,竟暴发著名的方腊民变;有董耘者,代徽宗作《罪己诏》,顺民意,罢‘花石纲’,然执迷不悟的赵佶,为一己之乐,竟不顾的古训,反‘罪人’于董耘,‘艮岳项目’照常进行。此时,艮岳工程至少进行了十余年,应有相当规模。这就是说,这处皇家园林,应在徽宗宣和年间建成,‘艮岳’的题字、匾额、刻石也应在此后不久。《红楼梦》中,曹雪芹如何不取‘宣和园’或‘宣和’二字的谐音,而独取‘大观’?除了‘大观’一名的气派之外,更主要的是小说的政治主题所需要的。前文谈过,《红楼梦》的‘居安思危’警世主题,主要是取唐朝开元、天宝年间,五代十国南唐乾德、开宝年间,北宋大观、宣和年间,李隆基、李煜、赵佶三个亡国君的典型故事,演绎出来的。因此,说开封之所以与《红楼梦》有关,正是由于赵佶在开封做过皇帝,此君的亡国,实际上与大观年间,艮岳园林开始兴建大有关系。《红楼梦》作者,将宋徽宗赵佶的艮岳故事,作为荣国府的前车之鉴,写进小说,因而,说《红楼梦》与开封有关,此为条件之一(其他条件另文再探)。没有赵佶遗事,小说取‘大观园’之名,仅仅为了气派,毕竟贾元春是皇妃省亲。曹雪芹也没有必要以地面上已不存在的艮岳为范本,请来北宋的‘山子野’设计建造清初的大观园,何谈‘原型’。其三,《红楼梦》一书对中华文化的深远影响,且该书无论是‘浅看’还是‘深读’其意境无穷。‘红楼宝鉴’之所以能‘普照世人’,为世人所借鉴,正是由于作者将五千年的中华历史上,特别是灿烂的唐宋文化以及它所伴随的王朝兴衰,浓缩、演绎于一书。人们索隐是书作者身份、角色原型,写作企图等、乃至索隐人间何处大观园?这是很正常的,对于‘红楼梦研究’甚至是必需的!以往,有人将‘索隐’一词‘贬词化’;甚至将部分研究学人划入‘索隐派’另册,有所偏激。笔者索隐‘大观园’的目的,就是从另一角度探索曹雪芹为什么要写大观园故事?大观园是否有‘范本’?是金陵‘隋园’?是开封艮岳?还是北京恭亲王府?曹雪芹具有何等身份,敢于写如此重大、且具风险的政治主题小说?诸如此类的问题不是孤立的,有肯定,就有否定。凭什么说开封艮岳是《红楼梦》大观园的所谓‘原型’?难道只因北宋有个‘大观’年号?南宋有个‘贾涉’‘贾妃’?明末有张山人、施子野?这仅仅是解决问题的线索,而且是否定‘红楼梦自传说’的重要线索。如此看来,说《红楼梦》与开封有瓜葛就不一定‘荒唐’。笔者不认同‘自传说’。诺大一部《红楼梦》,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曹雪芹的亲身经历?《红楼梦·凡例》中说,显然是作者亲身经历;笔者在《索隐芙蓉女儿诔》一文中,认为晴雯故事,便是曹寅雪芹在宫中做康熙陪读及御前侍卫时的初恋情人——鳌拜养女青格儿(见《康熙秘史》)。恐怕‘自传说’在书中,还不是只此一例。而开封艮岳则不同,至今所发现的‘红线’均是明朝以前开封的遗地、遗事。清朝的开封已经失去往日的古都风采,更不可能有如荣国府、大观园者。曹寅(雪芹)的《红楼梦》,表面看它是一部才子佳人书;从深层意义理解,它是一部严肃的政治小说。是居安思危、治国公平天下的大政治。宋徽宗赵佶的一生,恰恰就是这一主题的最好的反面素材。赵佶的亡国,又与‘花石纲’分不开的。曹雪芹若写一部《戏说宋徽宗》也能起到一些警世效果,但在康熙末年、雍正年间,也会有人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曹雪芹用特殊的笔法,将宋徽宗的悲剧,以大观园故事巧妙穿插、演绎,且是《红楼梦》小说的重头戏之一;正所谓;曹雪芹以大观园作‘小鲜’,警示大清帝国康熙盛世:不要忘记大宋帝国的悲剧、教训。具有如此之高的政治理念,小说中反反复复地贯彻了的说教;虽说‘位卑未必忘忧国’,仍不难看出,曹雪芹不是一般的‘位卑者’,他的忧国忧民,显然带有‘居高临下’的气派;必是身居要位,不是皇上定是国之重臣。以往,为了某种政治需要,将《红楼梦》定格在‘阶级斗争,反封建’的狭小层面上;红学学人不能越此雷池。也因此,只能将《红楼梦》作者的桂冠强给曹寅(雪芹)的孙子,即所谓‘芹溪’(曹霑/,曹天佑)者,甚至‘雪芹’二字一并强加他。因此《红楼梦》作者真实身份的考据结果,便出现了南辕北辙的结果。由于曹家在雍正时被抄,到其子孙一代,变为‘穷人阶级’,且是汉裔;所谓‘阶级仇、民族恨’的驱使,于是,那位一穷二白、年仅二十岁左右的‘曹雪芹’满腔怒火,开始愤笔,用小说《金陵十二钗》声讨那距今三百年前的万恶的封建社会(正是乾隆盛世),在一张白纸上,画下了中华文化瑰丽的《红楼梦》,可能吗?又因其早逝,只写八十回,只因后四十回,‘不合口味’,于是乾隆时的高鹗,无可奈何代人受责。曹寅(曹雪芹)的《金陵十二钗》(红楼梦),不仅不‘反封建’,恰恰是为了康熙盛世的稳定、发展。以史为鉴,避免重蹈宋徽宗等的‘兴衰怪圈’。一旦国破、家亡,受害惨重的将是百姓,而最为无奈的又是女人这个弱势群体,无论后宫粉黛,还是良家妇女。金兵攻破开封城,荣国府大观园被查抄的情景,相互映照。有如此忧国忧民之胸怀、有如此高屋建瓴的理念,有着对中华文化的执着和才华,方写得出《红楼梦》。它的作者只能是康熙盛世时的曹寅(雪芹)。此人自幼作为康熙皇帝的陪读、受到当时最高级的中华文化启蒙教育;做过御前侍卫,在皇帝左右,见多识广:深知宫廷内外的勾心斗角、结党营私、贪赃枉法,诸多弊端,都是败国的根源。透过《红楼梦》小说,清晰可见作者的态度。康熙二十八年,非时上演《长生殿》事件后,一批汉族文人受到牵连;正在此时,曹寅奉旨,来到江南,公开身份是苏州织造、江宁织造;实则是康熙耳目、‘文化钦差大臣’。在江南的二十三年里,出于诚信,以国家繁荣之大计为重,使那些原本持怀疑、不合作,甚至反对康熙的明末文人,心服口服。为造就、稳定康熙盛世做出贡献。无怪乎曹寅病危,康熙关怀备至,钦派快马送御用药品到扬州,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曹寅身处盛世,受到皇帝宠信,不以为然;但曹寅看得更远、更深,想到历史上,当年的大宋帝国、大唐帝国的辉煌,不亚于今朝,如何会‘唿喇喇大厦倾’?凭曹寅的才智、地位和文化功底,将汴京皇帝赵佶因‘花石纲’而亡国的教训,写进大观园,这才是‘大观园的原型是宋徽宗开封艮岳’的最根本的依据。否则,仅凭几个名姓决断,便是‘一厢情愿’的了。《红楼梦》中,许多重要的故事情节是以北宋东京开封为历史背景隐写成的,另文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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