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风情绚丽多姿水乡文化璀璨夺目
——赴凤凰、乌镇、周庄等地考察报告及体会
文/王明清
为了学习借鉴外省在古镇建设方面所取得的成功经验，进一步加快保护开发董市老正街的工作进程，前不久，根据市委市政府的统一安排，由市文化体育旅游局、住建局、董市镇政府等单位一行5人组成古镇旅游开发考察组，前往湖南凤凰、浙江乌镇、江苏周庄等地进行了为期一周的考察调研，现将有关情况综述如下：
一、考察的基本情况
在考察中，我们漫步古镇大街小巷，领略古建风格特色，观赏古镇小桥流水，探访当地风土人情，研究水乡历史文化积淀，感受古镇旅游开发建设成就，心中总觉得有一股激情在涌动。每到一个古镇，我们总要邀请一位导游小姐随行讲解，并有所侧重地向她提问咨询，以便对古镇有一个大致了解；古镇景点众多，令人目不暇接，我们便饶有兴趣地拿起相机，咔嚓咔嚓的拍摄各种精彩画面，同时以购书、索要宣传单等方式，不断搜集整理有关古镇保护开发的资料。风凰城的神秘传奇，乌镇的古典清雅，周庄的美妙胜景，让我们为之惊叹和折服。我们深感：古镇风情绚丽多姿，水乡文化璀璨夺目。
1、引人入胜的古镇概貌
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凤凰古城曾被新西兰著名作家路易·艾黎称赞为中国最美丽的小城——凤凰古城，位于湖南省湘西自治州西部边缘，与吉首的德夯苗寨、永顺的猛洞河，贵州的梵净山相毗邻，是湖南怀化、吉首和贵州铜仁三地之间的必经之路。县治面积平方公里，人口38万，是一个以苗族、土家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集县。凤凰城分新、旧两个城区，拥有六个景点。而古建筑最多、最繁华的地方要数古城景区。它以古城为中心，东至虹桥、南至岩脑坡、西至池塘坪、北至沱江。四周是一道古老而精致的石头城墙，街上铺满了青石板和红色石板。北门河碧绿秀水像一条玉条横拖，又有两道清流，从深山峡谷中款款入市，沿静澜门外水丰桥下潺潺注入沱江，两岸吊脚楼林立，影影幢幢，相印成画。古城外有南华山国家森林公园，有地下艺术宫殿奇梁洞，有建于唐代的黄丝桥古城、举世嘱目的南方长城等。年12月7日，凤凰古城被国务院列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
江南水乡六大古镇之一——乌镇乌镇位于浙江桐乡市北端，西临湖州市，北界江苏吴江县，为两省三市交界之处，是一个有年建镇史的江南古镇。十字形的内河水系将全镇划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块，当地人分别称之为“东栅、南栅、西栅、北栅”。乌镇的民居宅屋傍河而建，街道两旁保存有大量明清古建筑，辅以河上石桥，体现了“小桥、流水、人家”的悠远意境。有了水就有了灵气，有了桥古镇就会增添几份神韵。流水是自然的造化，小桥是古人的杰作，而生活在倚水傍桥的民居古宅中的人家，则是江南古镇的传神之笔。镇东的立志书院是茅盾少年时的读书处，现辟为茅盾纪念馆，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镇上的西栅老街是我国保存最完好的明清建筑群之一；还有修真观戏台、双桥风情、梁苑胜迹、唐代银杏等众多景点。现乌镇景区已被评为国家AAAA级景区，是全国28部黄金周预报景点之一。
中国第一水乡——周庄周庄位于江苏省昆山市境内，处于澄湖、白蚬湖、淀山湖和南湖的环抱之中，与江苏省的吴江市、吴县市和上海青浦县交界，东距淀山湖的大观园风景区仅6公里，西离古城苏州30公里。周庄古时称贞丰里，后称摇城，至清康熙初年正式定名为周庄镇，沿用至今已有多年的历史。由于周庄“镇为泽国、四面环水”，“咫尺往来、皆须舟楫”，被誉为“梦里水乡”。镇上有近百余幢古宅，半数以上为明清时期古建筑，窄直的河道横卧着24座石桥，其中元至清古桥10余座。全镇以河成街，桥街相连，依河筑屋，水镇一体，古色古香，古趣盎然。至此，我们才真正感觉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中间有个周庄”的说法名符其实，一点儿也不夸张。
2、别具特色的古建筑风格
在考察中，我们觉得无论是美丽动人的凤凰城，还是具有江南水乡特点的乌镇、周庄，在古建布局和风格上有相似之点，也有不同之处。虽然它们均为明清或民国时期的古建筑，但乌镇建在水上，注重体现自然景观与人文环境和谐相处的整体美，周庄建在岸上或河边，注重了江南水乡古镇的地方特点。而凤凰城因处于信息相对闭塞、自然环境保护良好的山区，少数民族聚居，民俗生活气息浓，因而在建筑上独具苗族、土家族等少数民族的风格特色。
（1)刻意喧染苗族、土家族民俗风情的古建特色。
凤凰古城大多为苗族、土家族风情的吊角楼建筑，沱江贯穿凤凰城，城内风景古迹主要在沱江两岸，因而在规划布局上主要体现在古建筑、商业街、江边美景等三大方面，其建筑风格均为青砖瓦房、屋檐长角、前楼后院、青石地板。
在建筑材料方面统一采用传统的木质卯榫和穿斗式结构，以反映苗族建筑特色的回龙阁为例，吊脚楼分上下两层，均属五柱六挂或五柱八挂的穿斗式木质结构。上层宽大、下层占地很不规则，具有随地而建的特点；上层制作工艺复杂，做工精细考究，屋顶歇山起翅，有雕花栏杆及门窗；下层不作正式房间，但吊下部分进行了雕刻，有金瓜和各类兽头、花卉图样，上下穿枋承挑悬出的走廊或房间，垂悬于河道之上，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这种建筑通风防潮，避暑御寒，
是苗族独特的建筑工艺，具有较高的工艺审美价值和文物研究价值。另外大文豪沈从文先生的故居内装修也十分考究，花格窗、雕花隔扇门等构件琢磨精良，是南方宅院的典型代表。在建筑色彩构成方面以古朴的青砖屋顶和淡棕褐色房屋立面为基调，反映了苗寨特有民俗。例如城中心建于清末的陈家祠堂，院落布局简洁，院内铺满石板，色调淡雅明快，戏台装修精致，古朴中见秀美。古城东门外沿着沱江，保留着一条狭长的古街，有古城墙、古城门、古钟楼、古码头和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路，古街两旁的店铺仍保留着当年的门面和旧时的旗幡。
（2)古朴、明洁、和谐的中国古典民居建筑风格。
乌镇历经一千多年的沧桑，完整保存着晚清和民国时期水乡古镇的风貌。在古建筑布局上主要体现以人为中心的设计原则，采用步行交通为主、混合化修建的模式，使居民获得丰富的城镇生活体验，古镇也因此获得顽强的生命力。依河而建的深宅大院、重脊高檐、河埠廊坊、过街骑楼、穿竹石栏、临河水阁、街桥相连，形成水阁、桥梁、石板巷、茅盾故居等独具江南韵味的建筑群，呈现一派古朴、明洁的幽静，体现了中国古典民居“以和为美”的人文思想，以其自然景观和人文环境和谐相处的整体美，展现江南水乡古镇的魅力。
河网在乌镇内与主干道重合，连桥成路，流水行船，形成亦路亦水的水乡特色。这个水网体系联结京杭运河、太湖和乌镇的池塘、水井，较好地解决了农作、饮用、排水、观赏、运输等水问题。乌镇与众不同的是沿河民居有部分延伸至河面，下面用木桩或石柱打在河床中，上架横梁搁上木板，人称“水阁”，这是乌镇所特有的风貌。
（3）典型、地道的江南水乡明清古建风貌。
周庄的建筑风格主要是典型的江南水乡明清古建筑。青砖黑瓦的墙，屋檐上翘，粉墙黛瓦，飞檐高耸，木梁高排精致，马头墙如桅似帆，木雕窗户方格子细如筛洞。建筑装饰雕刻工艺精湛，做法考究，其地方特色浓厚。
在周庄，明清和民国时期的建筑至今仍保存有百分之六十以上，其中有近百座古宅院第和六十多个砖雕门楼，还有一些过街骑楼和水墙门，其建筑风格在江南水乡六大古镇中显得很典型。在这些建筑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当数沈厅。沈厅位于富安桥的南市街上，坐北朝南，七进五门楼，一百多间房屋，分布在一百米长的中轴线两旁，占地多平方米，为江苏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沈厅由三部分组成，前部是水墙门和河埠，专供家人停靠船只，洗涤衣物之用，为江南水乡的特有建筑；中部是墙门楼、茶厅、正厅，是接送宾客、办理婚丧大事和议事的地方；后部是大堂楼、小堂楼和后厅屋，为生活起居之处，整个厅堂是典型的“前厅后堂”建筑格局。前后楼屋之间均由过街楼和过道阁连接，形成一个环通的走马楼，为同类建筑物所罕见。张厅是周庄镇仅存的少量明代建筑之一，为江苏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原名怡顺堂，相传明代中山王徐达之弟徐逵后裔于明正统年间所建。清初出售给张姓人家，改名玉燕堂，俗称张厅。大厅的东侧，有一条幽暗深长的陪弄。张厅的后院是一个闲静清洁的小花园，四周围拥着粉墙黛瓦的民居。高高的风火墙下，翠竹摇曳，月季吐艳，书带草点缀着曲径。除此之外，周庄的富安桥、双桥是著名的景点，在建筑风格上很有特点。富安桥是江南仅存的立体形桥楼合壁建筑；双桥则由两桥相连为一体，造型独特：石桥牢固而又质朴，建于明代，由一座石拱桥和一座石梁桥组成，横跨于南北市河和银子滨两条小河上。桥面一横一竖，桥洞一圆一方，错落有致，苑如一把大锁将两条小河紧紧地锁住。
3、丰富厚重的文化积淀
凤凰古城的历史文化从秦朝的建立直至现在，凤凰已有多年的历史。一九八六年全县文物普查所获资料；竿子坪乡牯牛坪村发现了西汉村落遗址。沱江镇的飞风山有隋唐宋元的墓葬群，木江坪镇、溪口乡等地有宋代的墓葬群。可以说明在两千多年前，凤凰此地就有了人群的居住。岁月．流逝，时代的更替，这块神奇的土地，淘汰了多少英雄人物，留下了多少传奇故事。历史长河，激浪滔滔，标炳青史，再创辉煌。凤凰古城，作为一座国家历史文化名城，首批中国旅游强县，国家AAAA级景区，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所辖八县市之一。建于清康熙四十三年〔年〕。年被授予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称号，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国家AAAA级景区，湖南十大文化遗产之一。曾被新西兰著名作家路易·艾黎称赞为中国最美丽的小城，与云南丽江古城、山西平遥古城媲美，享有"北平遥，南凤凰"之美誉。
乌镇的文化内涵春秋时期，乌镇是吴越的边境，吴国在此驻兵以防备越国，史称"乌戍"。唐时，乌镇隶属苏州府。后梁，隶属不变，为吴越国地。后晋天福五年（年），乌镇为湖州路乌程县地，青镇为嘉兴路崇德县地。镇地设都巡检。明宣德五年，析崇德县的募化、千金、保宁、清风、永兴和梧桐六乡置桐乡县，青镇属之，隶嘉兴府；乌镇仍属乌程隶湖州府。这一隶属关系至清未变。明清时在乌镇特别设立浙直分署和江浙分署，以一小镇而行使相当于府衙的职能。民国元年，乌、青两镇依旧分治。年5月，乌、青两镇合并，称乌镇。
周庄的厚重文化周庄有九百余年的悠远历史，九百余年的文化底蕴，构成了江南水乡"小桥、流水、人家"的独特风貌。旖旎的水乡风光，特有的人文景观，传统的建筑格局，淳朴的民间风情，令人神往，令人留连，无愧于"周庄集中国水乡之美"，无愧于江南水乡古镇的典范。围绕全镇有澄湖，白岘湖，淀山湖，南湖和三十多条大小河流，镇上有四条主河道，因此周庄自古有"水乡泽国"之称，总面积36平方公里，圆圆小镇，宛如飘在水面上的一片荷叶。周庄古称摇城，原系春秋时吴国太子摇的封地。周庄又名贞半里，北宋当地人周迪功郎笃信佛教，舍其故宅和亩良田给寺庙当庙产，百姓们感其恩德，遂更名为周庄。周庄的桥，古意朴拙，形态各异，耐人寻味。贞丰桥畔诗韵悦耳；富安桥桥楼合壁；双桥联袂而筑，各有特色。周庄的水，源远流长，波光粼粼的"井"字型河道，构成了水乡神韵。条条水巷游人如织，条条河道轻舟荡漾。周庄人家，因水而筑，粉墙黛瓦的深宅大院，雕梁画栋的临河水阁，比比皆是。尤以沈厅、张厅气势非凡，历经百年，风姿依旧。属桐乡县，隶嘉兴。
4、多措并举的保护战略
在历史的长河中，古镇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和文物古迹。合理科学的保护这些遗产和古迹是历史赋予我们的神圣职责，很有必要。凤凰、乌镇、周庄在这方面做了一些有益的探索。
（1）用法律法规对凤凰城实施保护。
凤凰古城作为政府管辖和控制的古城中心保护区，仅靠强制保护还远远不够，于是凤凰县政府通过制定《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凤凰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条例》等相关法规，报省人大审定批准后执行。并将条例打印后分发至古城居民手中，让居民自觉保护凤凰古城。此条例规定：凤凰历史文化名城保护重点为“凤凰古城”、“湘西边墙”（南方长城）、“黄丝桥古城”和“民族民间文化”。其中凤凰古城分为核心保护区、凤貌协调区和区域控制区。核心保护区范围为东正街、十字街、文星街、中营街、登瀛街、南边街、北边街、匡龙阁街、老营哨街、史家弄、老菜街、沙湾街等历史街区。民族民间文化保护重点为：傩堂戏、阳戏、茶灯戏、玻璃吹画、苗族剪纸、蜡染、扎染、刺绣、银饰加工和纺织艺术等民间文化和工艺美术。这一系列的保护措施，为凤凰古城的古建筑留存起到了很好的引导控制作用，为今后凤凰古城的长远开发建设打下了坚实基础。同时，凤凰县文物局组织专业人员对凤凰古城民居及特色吊脚楼进行全面普查。据统计，古民居及特色吊脚楼共处，其中吊脚楼51处，二级保护83处，一般保护46处。在做好上述调查统计的基础上努力加快凤凰文物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步伐，做好品牌战略，做强名牌效应，做大文化推广宣传，使古城建筑凤貌得到了有效的保护。
另外，凤凰县与合作公司约定，每年由公司拿出当年经营总收入的2%作为古城建筑、街道的维修费，并由文物局派出10名专业人员，参与公司管理，监督《文物保护法》的执行。这样便实现了古城开发与保护相互返哺的良性循环。
（2）通过整旧如旧，对乌镇实施保护。
年乌镇委托上海同济大学城市规划设计院编制《乌镇古镇保护规划》。把古镇划分为绝对保护区、重点保护区、一般保护区和区域控制区四个不同等级的保护区域，提出不同等级的保护措施、保护范围。紧接着，乌镇东栅区块保护开发工程处经过周密调查，制订了《乌镇古镇首期整治保护总体规划及修复整治方案》，开始实施整旧如旧工程，乌镇为了达到“四个最”（即保护最彻底、环境最优美、功能最齐全、管理最科学）的目标，具体实施了遗迹保护工程、文化保护工程、环境保护工程等“三大工程”，在全国古镇、古城保护中，乌镇首创并成功运作了“管线地埋”、“改厕工程”、“清淤工程”、“泛光工程”、“智能化管理”等保护模式。
在古镇改造中，坚持保护与利用结合，注重老房子的生活设施改善，所有老房子里面都装上了宽带，通了管道煤气和直饮水。老区中有现代设施的图书馆，有菜场、有完善的社区公共设施。
在保护的基础上，恢复并还原了古镇原有的生活方式，而这种生活方式不再是原有居民独享，这种生活方式也向游客敞开。以原来住户的居民家为资源，将一家家民居改建成民宿旅馆，让游客也享受一下原汁原味的古镇生活。
（3）坚持重点突破，对周庄实施保护。
年同济大学为周庄制定的保护规划中明确提出“保护古镇，开发新区，发展旅游，振兴经济”的十六字方针，开创了江南古镇保护的先河。根据规划要求，坚持重点突破，使周庄古镇的保护在实践中初见成效：保存完整且丰富多变的街河空间、小桥人家的玲珑闲适、清朴秀丽的民风民俗……这些优秀历史文化资源得以保护，为周庄赢来了旅游观光的发展先机。更为可贵的是，年周庄古镇在旅游业取得显著经济效益时，还及时建立了“古镇保护基金”，将每年古镇旅游门票收入的10%用于古镇保护，包括修缮历史建筑，改善基础设施，提高古镇居民生活环境质量等。年，按照“原环境、原结构、原材料、原工艺”等四原要求，着重对沈厅、张厅、叶楚伦古居、迷楼等古镇上重要人文景观实施保护性修缮，投入巨资对古镇的河道、驳岸、桥梁、街巷、古树名木进行改造、修缮和引进，使古镇水乡风貌传统建筑、人文景观、民风民俗得到了有效保护和延续、确保了古镇的完整性和真实性，使珍贵历史文化遗产得到了永久性保存。
5、锐意创新的开发理念
（1）突出“文化旅游”，实施“旅游兴县”战略。
在旅游开发与古镇建设方面，凤凰、乌镇、周庄坚持锐意创新的开发理念，探索科学有效的营运模式，在借鉴吸收国内外大量有益成功经验的基础上，走出了一条适合古镇自身建设发展的成功之路。
围绕凤凰古城的建设与开发，凤凰县委、县政府以正确的战略决策、清晰的发展思路，提出了建设“旅游兴县、旅游强县”的目标，成立了凤凰县旅游产业发展领导小组和风景名胜管理处（副县级），并制定出台了《关于加快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的决定》、《关于加强维护旅游景区（点）秩序的通告》、《关于加强古城保护的通告》等规范性文件。将“旅游带动”战略作为全县经济和社会发展六大战略之首、作为全县产业建设的“最大门路”和优势产业进行优先发展、重点发展，并将旅游工作经费列入县财政预算之中，为旅游产业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政策支撑和资金支持。同时还提出“文化旅游”新理念，明确以文化旅游为主体，民族风情旅游和生态旅游为辅助，采取招商引资买断景区经营权50年等方式，突出将厚重的历史文化、浓郁的民族风情、奇特的山水风光等优势旅游资源进行重点开发、重点建设，形成了集凤凰古城、南方长城、黄丝桥古城、山江苗寨风情游为一体的四大旅游板块，打造了“天下凤凰，神秘古城”品牌。清晰的发展思路使凤凰逐步成为全国旅游胜地、湖南精品景区和“魅力湘西”旅游龙头。
（2）体现政商一体，强化监管力度。
年5月，经过两年的酝酿，桐乡市委市政府确立了把乌镇保护与旅游开发作为桐乡发展第三产业、建设文化名市的举措，组建了乌镇保护与旅游开发管理委员会，并发动十三个经济实力雄厚的部门和单位组建股份有限公司，按照市场运作、公司经营模式，大胆进行实践。
在管理经营模式上，乌镇的做法很特别，很有代表性。桐乡市市长助理、市旅游局局长陈向宏既是古镇开发管理委员会主任，又是旅游公司董事长，这种集行政权和经营权于一身的身份及领导机构，对于古镇的开发非常有利：法律的制定和执行、文物抢救与保护、居民搬迁都离不开行政的力量，而资金的投入与回收、项目的经营又离不开市场。这种权力构成的好处首先表现在古镇开发与保护的控制力上。在乌镇，所有景区内商店的营业执照上都要有管理委员会的印章，还有居民家中的装修，如空调安装必须按统一规定办理等等。由于领导得力，管理到位，运行规范，乌镇在古镇保护开发上取得了明显成效，如管线地埋、河道清淤、整旧如旧、控制过度商业化等工作，都是在全国古镇保护开发中首创或成功运作的典范，受到了专家和同行的肯定，被联合国专家考察小组誉为“乌镇模式”。近年乌镇又投入了两个亿用于改善老街的基础设施：管道煤气工程、宽带、电气设施。但是，选择居住古镇居民必须放弃一些现代生活的要求。比如交通工具只有小船，不能驾驶机动车辆。这就是乌镇作为一个典型的江南水乡小镇，在短短6年时间内发展成为国内乃至国际上声名显赫的历史文化古镇的重要原因。
（3）树立品牌意识，实施市场运作
周庄由于在决策思维（领导者个人素质）、组织架构（政商一体的运营模式）、经济动力（脱贫致富的民间力量）、技术支持（学者专家的适时介入）等各个不同方面处理得十分到位，十分协调，因而促使古镇保护建设和旅游开发取得了巨大成功。周庄的开发运作模式主要是发掘周庄旅游资源，加大其旅游产业发展规模，树立品牌意识，运用市场运作方式。注重商业开发是周庄在开发建设保护之初所做的重要决策。不过这是早期的周庄开发定位，如今的周庄主要对该区域内的旅游经营项目，重新进行通盘考虑。对于为数众多的商业店铺，则采取“有退有进”。所谓“退”，就是对那些跟环境不协调不和谐，甚至有损整体氛围的商家店铺，应当坚决迁出。所谓“进”，就是对那些有助于营造水乡古镇文化氛围的商业街道和特色商铺，要进行补充、完善和提升。要从细节上做精、做深、做透，使之个性化、民俗化、品牌化。要使街道内每一个小小的茶馆、酒肆、当铺、油坊、米行、旅店，真正做到古色古香，古风神韵。周庄古镇在市场营销和品牌打造的整个过程中，不自觉地担当了市场启蒙者和品牌教育者的重要角色。它在成功地为自己打造出“中国第一水乡”这一领袖品牌的同时，也开发出了“古镇旅游”这一全新的旅游品类市场。要解开这个谜团，我们可以从产品、品牌、营销、管理等不同层面，梳理出周庄旅游的发展脉络。周庄的成功发展模式可以归结到当地政府洞察商机的超凡能力、坚忍不拔的市场意志、激流勇进的精神气质和引领潮流的进取意识。按照周庄镇政府对古镇的近、远期规划，周庄二十年的旅游发展史，分为“十年保护”和“十年开发”两个阶段。前十年，主要是古镇景区的内部保护和旅游品牌的市场培育；后十年，主要是景区产品的市场开发和旅游品牌的成长成熟。纵观这两个时期的周庄旅游，外界非议较多的，主要是商业化的产品形态及其管理无序，而对周庄的营销和品牌问题则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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